“东莱先生”吕祖谦
吕祖谦(1137-1181),字伯恭,南宋时期著名的理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名臣。《宋史》卷四三四《儒林列传》中有他的传记。祖籍东莱(今莱州市),后徙居寿州(今安徽凤台),自其祖父吕好问始居婺州(今浙江金华)。吕好问曾经被南宋高宗皇帝封立为“东莱郡侯”,即是封其先祖之地以示优渥礼遇。吕祖谦本人尽管出生于婺州,却对东莱祖居之地念念不忘。他的个人著作中,高标“东莱”之名者不乏其例,如《东莱集诗》、《东
朱熹《诗集传》的训释特色
朱熹《诗集传》对《诗经》的注释既不同于前代汉学家,也不同于宋代宋学家。与前代相比,《诗集传》具有鲜明的变革创新精神;体现出明白晓畅、浅近易懂的语言风格以及网罗古今、博采众长、自创新解的训释特色。遍观《诗集传》,所引之书,经史子集均有;所采之说,汉宋两家皆存,不愧为集大成之作。无论是解诗旨、释字词,还是串讲文义,都能既尊重故训,又能不薄时人,做到博览慎取,择善而从,并多有创见。朱熹以其理学家的思辨思
《月令明义》
〖月令明义〗四卷。明黄道周撰。《月令》为《礼记》篇名,又见于《吕氏春秋》十二纪中。记述每年夏历十二个月的时令及其相关事物,并把各类事物归纳于五行相生的系统内,较最早的行事月历《夏小正》内容更为丰富而系统。崇祯十一年(1638),黄道周官少詹事,取《礼记》中《月令》、《儒行》、《绍衣》、《坊记》、《表记》等五篇为之作注,进呈于上,此书为其中之一。其说以二至、二分,四立皆归于中央之土,为取则于《洛书》
《易音》
〖易音〗三卷,清顾炎武(1613一1682)撰。《音学五书》之三。炎武认为古代卜筮之辞,大都有韵,以便人玩诵。《周易》亦用韵,然与《诗》有所不同,不能连比象占,牵合上下,以就其音。遂将《周易》经传协韵之字标出古音,并附解说。查考文字异同,寻求《周易》之音韵规律。指出某些字,由于方音不同,读法不能一致,认为"五方之音,虽圣人有不能改者",指出朱熹《局易本义》改字以合韵的错误。上卷为《彖辞》、《爻辞》
《癸巳存稿》
〖癸巳存稿〗十五卷清俞正燮(1775-1840)撰。与《癸巳类稿》同为作者考订经史、诸子、医理、舆地、道梵、方言等各方面的成果汇编,同样写定于道光十三年(1833)癸巳,故名。俞氏原有札记三十余卷,为缮写与校刻方便,分《类稿》与《存稿》两次刊刻。两书体例、内容旨归大致相同。卷一至二为经说,卷三为书后、杂说,卷四为道书、佛说、称呼等,卷五、卷六为地理,卷七、卷八为史事,卷九为掌故,卷十至十一为金石、
《三峡通志》初探
《三峡通志》是上世纪50年代初由上海图书馆从造纸厂废纸堆中救出,为明代万历十九年(1591)刻本,凡五卷,二册[1]。现藏于上海图书馆,定位B级。刻本尺寸为14.2厘米×21.8厘米,白口,双鱼尾,四周双边,每页9行22字。各类目录均无此书的相关记载,疑为传世孤本。1991年5月,北京中国书店曾将其所藏《三峡通志》抄本交由杭州富阳古籍印刷厂影印出版,全书一函二册[2]。抄本无确切抄录年代,版心下方
《卦变考略》
〖卦变考略〗二卷。明董守谕撰。董守谕字次公,浙江鄞县人。天启四年(1624)举人。苦心《易》学,聚古今言《易》者数十家,考其异同,著有《读易一钞》、《二钞》、《易韵补遗》等。此书撰成于崇祯十六年(1643)。董守谕自序谓“读《易》不知卦变,犹日晤咿不知六书也”,六书明则六经如指掌,六变明则大《易》如曰星”,故撰此书,以考卦变。大至认为卦变之说出于汉学,至宋程颐始废弃之。朱熹认为程颐不信卦变,故于柔
周易集解
《周易》义释本。《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十七卷,盖为《集解》十卷,另附《略例》一卷、《索隐》六卷。后《略例》、《索隐》亡佚,后人将《集解》析为十七卷。唐李鼎祚撰。成书年代不详。李鼎祚,《唐书》无传,生卒年不详,大致为唐天宝之后人。资州(今属四川)人氏。曾官秘书省著作郎。余不可考。《周易集解》杂采子夏、孟喜、焦赣、京房、马融、荀爽、郑玄、刘表、何晏、宋衷、虞翻、陆绩、干宝、王肃、王弼、姚信、王廙、张璠
周礼·考工记:古代城市规划理论著作
《周礼·考工记》是我国古代城市规划理论中最早、最权威、最具影响力的一部著作,提出了我国城市,特别是都城的基本规划思想和城市格局。其中,涉及宫城设计的《匠人建国》和《匠人营国》两节是现存最早的城市建筑及其规划方面的史籍之一,对研究中国古代建筑独具一格的特点及其背后蕴含的丰富的设计思想,无疑有重要价值。《考工记》中记载着:“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国中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左祖右社,面朝后市,市朝一夫
《老子》“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意蕴
《老子》中的名言颇多,其中就有“为学日益,为道日损”。这句话,如今有不少人理解为“治学越多,离道越远”,也就是把它作因为关系看待。前些年某报学术批评版就有一篇以这八个字为题的文章,说“综观目前文艺学界的发展态势,老子在两千多年前讲过的一句话:‘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仍然可能成为我们的文艺学家当下面临的危险:读书越来越多、开会越来越多、发表文章越来越多、出版专著越来越多、开销的科研经费越来越多,但距